【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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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演示:吊铐 |
在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二月三日李莉被蒙阴国保大队警察劫持到县六一零洗脑班。一个人一间屋,睡地板。李莉刚到屋里,就进来5、6个小打手,其中一个人摸李莉的下巴,李莉说:你干什么?另一人说:吆,怪能,给我揍。他们一窝蜂上来拳打脚踢、踹。
酷刑演示:暴打 |
夜里十二点之前不让睡,凌晨四点就叫起床。不睡觉时不准坐在地板上,否则便挨小打手们的打骂,还被罚站、蹲马步。第二天发诬蔑大法的白皮书,小打手给李莉,李莉不要,小打手就向六一零汇报。当时的县六一零洗脑班办公室副主任邢现英过来问李莉:你为什么不要书?李莉说:我有《转法轮》就足够了。邢现英气急败坏的拿起书,抽打李莉的头。
酷刑演示:把书卷成棒子,乱打头部 |
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二月八号晚上,关押在县六一零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王吉秀被毒打了,被非法关押的学员李莉、张德珍等绝食抗议王吉秀遭毒打。李莉绝食四天,于二月十三日被转到蒙阴县看守所。当时关押在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有齐成荣、于在花、冯艳新、冯光云、伊西芳等,每个班的警察都提李莉,问李莉:洗脑班真打人吗?李莉就如实相告她的所见所闻。三月十四日兰陵集团蒙阴分公司保卫科长李因民把李莉接出来先送县洗脑班,洗脑班不要,说是第二天劳教。李莉被带回公司,六个小伙子看着,当晚李莉趁上厕所时走脱,从此开始流离失所的生活。第二天,李莉的父母去公司看望李莉,保卫科人员说:不见了。弄得李莉的父母一头雾水,"人不是你们带回来了,怎么不见了?"保卫科人员到李莉表哥、三叔等家里找。
在李莉流离失所的日子里,李莉的父母担忧女儿的安危,彻夜难眠,寝食难安。
用卑劣无耻的手段逼迫好人当特务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日,李莉被兰陵集团蒙阴分公司保卫科人员邢士军、李长才发现,她再次被绑架至县六一零洗脑班,约关押三个来月,交一千元生活费,放回六天后,又被刑拘一个月。一个月后,蒙阴县公安局局长李培玉和国保大队长张咏,把李莉带到看守所的一个办公室,恐吓李莉,给李莉指出两条路:一条路给他们当特务;另一条路劳教。因长期关押,李莉精神上承受已达到了极限,在这种恐怖氛围中,李莉违心的答应了他们,并被编号为001,他们让李莉严守这件事的秘密,谁也不准告诉。李莉回家后,痛不欲生,坐在地上大哭。作为一个修炼人来说,既悔恨自己答应这不光彩的特务身份,也悔恨自己不能为大法付出的坚定。李莉的母亲知道此事后,对李莉说:咱不能做那样的事,以后你和妈妈寸步不离,看他们有什么办法。
此后,兰陵集团有限公司蒙阴分公司要开除李莉,三联家电招聘,李莉在三联应聘上班,国保大队刘兆国、王伟隔三差五来店里骚扰李莉,如阴魂一般,如影随形,摆脱不掉。刘兆国每次都是问李莉:接触法轮功学员了吗?有人找你了吗?你得主动接触他们,要求李莉提供法轮功学员的消息。李莉说:我得上班,没有时间。就这样反复纠缠了李莉好长时间。这种中共邪党用卑劣手段迫使人充当特务这一卑劣行径,给李莉人格和精神上造成了用语言无法描述的痛苦,成了久久不能愈合的伤口,成了心病。这种耻辱象阴影一样笼罩在头上,重重地压在心口,因过度的悔恨自责,她一度失去学法修炼的信心,直到二零零三年冬天,李莉重新走入大法修炼,生命再一次在大法中重生。
河北部份法轮功学员十几年来遭到的迫害
王永贤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是河北的一名女法轮功学员,叫王永贤。在修炼法轮大法前因煤气中毒引发了好多疾病,身体不好。修炼后所有的疾病都好了。连没修炼的丈夫病也好了很多。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后,我单位警察用广播车满院子广播:"要求不准炼法轮功,把书交出来。否则就如何如何。"我丈夫因多年受邪党毒害,听到这些后回家对我说:"你把书交了吧,要不非连累我们爷俩不可"。为了家,我违心地交了几本书。
二零零零年三月,有同修写上访信,我在信上签了名。同修被绑架,燕郊公安分局看到上访信上有我的名字,来了个程姓警察伙同我单位公安分处将我绑架到分局。一下车就将我铐在树上。到了晚上铐在椅子上。 第二天我丈夫托人花钱并替我写了"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才放我回家。单位公安分处警察李伟让我天天去分处报道。签名,保证不上访不去北京。身份证也被他们收去。书记王哲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我没写。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去北京上访。被抓捕后被燕郊公安分局杨希忠和李伟接回到分局。在路上扬希忠骂我:"你有病啊"!我说:"我有好多病都是炼功炼好的"。他就用手提包打我的脸。还说:"到潮白河把你推下去,淹死你"。到了分局,在三楼的一间房子里杨希忠打我。用电棍电我,揪头发,伸胳膊,弯腿,罚跪。开发区的郝仲武局长来电话说:"抓的是某某吗?狠狠收拾她。"杨希忠放下电话说:"局长让我狠收拾你"。我丈夫和儿子来找我,他们撒谎说我不在。丈夫找人花钱,但还是被非法送开发区扣押九天。期间市公安局国保抄家三次,勒索五千元钱。开发区勒索一万元。是郝仲武来要的,还说不给钱就把我丈夫抓走。丈夫不给钱,郝仲武就抓住丈夫的衣领要把人带走。那几天闹得单位的人都无法办公。后来单位给拿了一万元才了事。钱从丈夫的工资中逐月扣除。每月只给我们一百元的生活费。信访办也勒索了丈夫七千元,丈夫被警察一次次的骚扰,恐吓,勒索吓病了,落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毛病。
为了不连累家人,我回东北老家了。就是回到东北老家他们还是不放过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单位公安分处找到我儿子,让他说出我的去处。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单位公安处的梁志强竟然追到东北老家来找我写保证书。
二零零零年九月,单位公安分处找我要照片,将我的名字上了网。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燕郊分局的杨希忠到我家和丈夫说:你媳妇已经被上网了,要再去北京上访,你的工资就没有了。吓得丈夫几天都没怎么吃饭。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二日,公安分处李伟来敲门骚扰,我没开。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单位公安分处政委韩瑞生追到我老家骚扰我。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三个燕郊公安分局的人来敲门,我没开。中午十一点多,又来了三个公安分处的人来骚扰。下午又来敲门,敲不开门就去骚扰我儿子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李伟和杨瑞生来我家。李伟问我:"两会期间如有人叫你去北京,你去不去?"我说"去"。没到两小时就来了警车要绑架我,当时我没在家。第二天又来敲门,我没开。
二零零三年我单位公安分处的臧野和李伟来我家,李伟拿走一本大法书和几张经文。我和他抢。他说:"不抓你就不错了"。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臧野和李伟又来我家骚扰。
二零零三年七月份,三河市国保警察来我家要勒索五千元钱,说如果不给钱的话就绑架我。丈夫非常害怕。因当时我没在家,不知道最后给没给钱。
魏亚新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魏亚新,是一名法轮功女学员。听闻法轮功祛病健身效果很奇特。我一炼果然神奇。困扰我多年的百医无效的月子病,神经官能症导致的失眠,头痛等多种疾病都好了。我重新获得了新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单位公安分处逼着我交书,在压力面前,我交了一本大法书。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单位公安分处李伟到我家问我去不去北京?我说:"想去就去"。第二天李伟和另一警察强行把我胁迫到开发区镇政府关了三天。
二零零零年,邪党为了逼迫学员放弃修炼,就搞株连。我女婿在机关上班,他们单位书记刘守成大会小会批评女婿,要女婿和我划清界限。女婿不服,刘守成就扬言撤掉他的职务。逼得女婿和女儿闹离婚。为了缓解矛盾。我被迫离家出走。走了以后单位又两次派人到我的去处了解我的行踪。
二零零零年二月底,我们三个法轮功学员到北京国家信访办交一封真相信。信中写我们修大法给我们带来的美好,我们师父冤枉。希望国家听听人民的呼声,顺民心,正确对待法轮功。没想到信访办内外都是警察,便衣,根本不让进。有一个便衣把我们叫到一边,问我们有什么事?我们如实相告。他说:"那你们就说说你们的情况"。我们还以为他是好人。哪想到他用了缓兵之计,一方面把我们稳住。另一方面却通知我们当地公安局来人把我们带回去。后把我们送到三河看守所,一关就是二十五天。看守所一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只有一个木板床。却住了二十三个人,睡觉床上睡十二个,地上睡十一个,只能侧身,不能翻身。白天十二小时只允许上两次厕所,时间很短,很多人来不及。只好尿在脸盆里,倒入下水道。吃饭是一天两餐。早晨是玉米面窝窝头和小米稀粥,晚上是窝窝头和白菜汤。有几次突然把我们调到外面搜身,房间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
二零零八年十月,因我给一个民工两张真相资料,被一个不明真相的男子构陷,把我弄到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强行抢了我家的钥匙,到我家搜走了师父的法像。据内部人员告诉我派出所本不打算深究,但我们单位公安分处的臧野说我是法轮功的头。我于是被送到三河看守所,第二天他们一遍遍的给我家孩子打电话,说要对我如何如何。在那关了第五六天的时候,一警察拿来一张拘留一个月的法院判决书让我签字,我不签。因为上访是公民的基本权利,他们关押我本身就是非法的。
马顺英自身遭迫害经历
我是河北法轮功学员马顺英。修炼法轮大法前,由于个性强,家庭关系搞得很紧张。自己也特别苦恼。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炼法轮大法。明白了做人的道理。学会了处处事事为他人着想。家人都说我变了,家庭也和睦了。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其实早在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后七月二十之前骚扰就已经开始。一天早晨炼完功后,单位公安处的李伟带着一个小警察,让所有炼功人签字。内容是姓名,什么时间炼的功,炼功的目的。当时问他什么目的?他说摸摸底,看炼法轮功的有多少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的一天,单位通知所有炼功人到机关五楼会议室开会,内容是国家不让炼了,让交书。随后几天,派出所的所长藏野领着人开着车子在家属院里来回转,用高音喇叭喊让炼功人交书。真有文革再现的气势。常人看了都害怕。见了炼功人就问交书了吗?社管办的书记打电话通知我去交书。一天,单位拉了一条诬蔑大法的横幅,炼功人都到机关去找领导讲法轮功的真相。当时是机关书记张笑接待的。她把去的人姓名都记下来。第二天派出所让家属主任挨个找炼功人。当时我听错了,到机关找党委书记讲真相去了。第二天家属主任又来叫我去派出所,让我回绝了。后来才知道是让到派出所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又过了几天,梁志强(副所长)带一个警察到我家,说填个表,让交照片。问我还炼不炼了等。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我给单位处长韩志强一张真相资料。第二天他就派人找我和谈话。第三天我丈夫就被下岗回家。领导三天两头找他谈话,让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不写,他的压力也很大。
二零零四年三月,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关在三河看守所。我陪她母亲去看同修。同修回来后,我陪她到公安分局要她的私人东西。六月一日,同修被公安分局便衣骗走,关进唐山开平劳教所迫害。随后我陪她表妹去分局刑警队找曹队长要人。他伪善的骗我说,他也炼过八个月的法轮功。还问我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没几天,就来了五个据说是廊坊市局的便衣来找我。他们先是通过单位把我丈夫找去,然后由我丈夫领他们到我家,说找我谈话。让我跟他们到单位派出所谈。到派出所后先问我:怎么知道同修被带走的?怎么和她表妹去的分局?过去去过北京没有?怎么炼的法轮功?谁教我炼的?中午分局曹队长也来了,我指着他说:"就是他说他炼了八个月法轮功"。他们赶紧把他推走了。直到下午三点多才让我丈夫来把我接回家。那个审问我的头还说:"别把今天的谈话告诉别人"。
二零零五年一天,我正在做饭。单位社管中心来电话让我去一下。我去后,社管主任陆强就说:"你在家就好好待着,别整那些事"。(我已退休在家)。我说:"啥事?"他说满楼道贴的都是法轮功的东西。我说:"我在哪住,你知道吗?"他说:"你不在咱们家属院住吗?他马上说刚才廊坊来了来了两个人,点名让你去廊坊参加学习班(洗脑班),让我们给挡住了。说你不在。可能一会他们还会来。回家后,为了逃避他们的迫害,谁敲门我也不开。那段时间总有陌生电话打来,电话我也不敢接。我把处境告诉丈夫,他压力也很大。孩子学习成绩也开始下降。
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丈夫在外地出差,单位书记刘红江打电话不知给他说了什么?他回家后非常紧张。非让我跟他去外地躲避一下,我不同意。书记让他要我的身份证。
戎兰荣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是法轮功女学员,叫戎兰荣。修炼法轮大法前我有偏头疼,神经衰弱,坐骨神经痛,气管炎,胆囊炎,妇科病等多种疾病。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得法修炼。也就半年时间我所有的病都好了,我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更重要的是心灵得到了净化,处处事事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身体好了,家庭也和睦了,家人很支持我炼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开始迫害大法。从中央到地方,真是黑云压顶,如文革再现。单位制订了不让炼法轮功的布告。凡是炼法轮功者人人都得写不炼功,不到北京上访的保证。不写保证,则本人开除公职,配偶下岗,子女升学工作都受牵连。单位公安处的警车用高音喇叭反复播放单位的决定和让交大法书。
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之间,单位公安分处的警察韩瑞生两次敲门。保卫科李伟,杨瑞到我家去要身份证,我没给。还电话骚扰过三次。二零零九年,公安分局还敲过两次门。
二零零一年,退休办主任马景龙打电话让我到退休办。一进门他态度很强硬的说:"法轮功是邪教,国家不让炼了,就不能炼。在家炼也不许"。让我表态。还说不表态就抓你们。我和他讲我在大法中的受益情况。他不耐烦的说:"你们不表态,上机关四楼会议室去。"那天会议室人很多。有几个法轮功学员,还有单位书记刘守成,机关书记张笑。随后马景龙,臧野带着燕郊公安分局的警察到了。书记刘守成让我们表态。我们就讲大法给我们带来的美。其中一警察说:"不许说这些"。我说:"让不让说真话。"他不吱声了。后来他说:"要好在家偷偷的炼。"马景龙,刘守成马上说:"在家也不许炼。"后来让我们写不炼功,不上访的保证书。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由于我不放弃修炼,单位派出所所长臧冶两次让单位不修炼的与此事无关的男职工来做我们的思想工作,以给这些人下岗断绝生活来源来威胁我们放弃信仰。那些职工怕失去生活来源,又惧怕邪党的淫威。气都撒在我们身上。那段时间真是丈夫骂,孩子闹,近八十岁的老人为我担惊受怕,一来电话就哭。说不写保证,就碰死在我面前。我炼功身体好了,心灵净化了,只能对社会对他人都有益,可在中共邪党的社会里做好人就这么难。那时我吃不好,睡不好,常常以泪洗面,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再加上铺天盖地的邪党的造谣宣传,朋友亲人种种的不理解和指责。单位,派出所不断的施加压力,我压抑到了极点。
河北部份大法弟子遭到的迫害
白云霞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名普通的农村大法弟子,叫白云霞,五十三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身体和心灵都得到净化。
1999年中共开始全面迫害法轮功后,我和我的家人也遭到了严重迫害。
(一)一天,燕郊镇政府的崔晓燕来到我们村叫大法弟子交书。我没交。他们就叫村治保主任姚兴志派人监视我。尤其在他们所谓的敏感日,就派人到我家门口看着我。怕我上访。看着我的人中有一个叫王闫存的(已遭恶报,在家突然死亡),一个叫瞿玉玲的也遭恶报,儿子被人用刀杀死了。
(二)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局局长昝庆才接回。车子开到公安局大院。我刚下车,昝庆才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用脚把我踢倒后叫我朝着阳光跪在院子的石子上。当时大约是下午一二点钟,气温高达四十度。跪了近一个小时,腿都肿了,痛了好多天。后来把我关进燕郊镇政府的会议室里十二天。同时关押的还有几个大法弟子。在关押期间,每天强迫我们拔草。扫卫生间等。如不干活就不让喝水,大小便。洗澡时就停水,晚上睡觉用高音喇叭大声播放邪党歌曲,不让你睡觉。
(三)二零零一年,燕郊公安局伙同镇政府开始办"转化班"迫害大法弟子。"转化班"设在燕郊兴都村西的大院内。由镇政府的赵子华,赵德旺,崔晓燕等人负责。一天我被镇政府的人绑架到"转化班"。在"转化班"每天播放光盘,强行洗脑,让我放弃信仰。五天后我就糊涂了,交了一部份大法书。回家后没几天,三河六一零的周东生又让我到三河"转化班"所谓的学习。三河"转化班"设在三河市政府老信访局大院内。我去时已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关在那里。洗脑班的头子叫刘富强,伙同燕郊镇政府的崔晓燕等人。他们采用的主要手段就是利用已被他们欺骗洗脑的学员劝说不"转化"的学员。在那呆了十几天,在我强烈要求下他们才让我回家。
(四)二零零六年一天,村治保主任姚庆志带着三河国保局的贾志学等人到我家来骚扰。当时我女人在家,看我家门上有一张女儿画的莲花图,就给撕了下来。又问女儿是否炼法轮功?女儿说自己信,没有炼。他们就开始东翻西翻的,没翻到什么才走了。在那段时间里,时常有警车在我家门口转悠。有陌生人在家附近。
(五)二零零六年六月份,我妹妹被绑架了,姚庆志就一次次的到我家来骚扰。我为了躲避迫害就在自家的一个小房子里躲着。一天煤气中毒,后经抢救总算捡回一条命。花了近三万元钱。
(六)二零一零年七月,姚庆志又带一帮人到我家企图绑架我。在我母亲的严正痛斥下他们才离开。老父亲因担心我被迫害,在这种压力下没几天就去世了
詹宝华遭受的迫害
我叫詹宝华,女五十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体弱多病,修炼后十几年来一片药也没吃过,一针也没打过,身体非常健康。
一九九九年中共全面迫害大法以来,邪党操纵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迫害大法弟子。我们村的治保主任姚兴志派人监视大法弟子,尤其到所谓的敏感日更是如此。
(一)二零零零年,我被燕郊公安局伙同镇政府绑架到"转化班"迫害。"转化班"设在燕郊轧钢厂院内。由燕郊镇政府的张子华,赵德旺,陈景等人负责。
(二)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上访。被当地公安局的副局长杨福文接回。到公安局刚下车,杨福文就迫不及待的劈头盖脸的打我。打完后又气急败坏的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给我上绳。把我按倒在地上,双臂倒背,用绳子使劲捆,紧的已经不能再紧了。造成了我几年来双手发麻,两臂无力。失去理智的杨还不罢休,用高压电棍电我,而且电的都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嘴唇,胸部等。我被电棍击倒在地,来回打滚,大汗淋漓。就这样杨还不住手,边在我身上乱电边扬言:"我让你炼,我让你炼。"当时电我时,在现场围观的有镇政府的陈景,张子华,崔晓燕等。打完后就把我关在了燕郊镇政府大院会议室十多天。
(三)二零一零年七月,姚兴志又带一帮人到我家企图把我绑架到廊坊洗脑班,后没得逞。
燕郊镇政府,公安局,燕郊四街村委会一次次对我无理的迫害,
给我的家庭也带来了巨大的苦难。那时我三个孩子,最大的才十三岁,还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婆需要照顾,丈夫要开出租挣钱养家,根本照顾不了婆婆和孩子。家里无数次被骚扰迫害,丈夫也失去了理智。经常对我张口就骂,抬手就打。孩子们在这样惊恐的环境下长大,对他们心灵造成了巨大的伤害。现在孩子们都长大了,她们常说:"我们不愿回忆过去,但愿法轮功学员早一天能去公园集体炼功,没有人迫害,没有人干扰。"后来丈夫在一次事故中双手被电击,失去自理能力。作为大法弟子我不计前嫌,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使他明白了很多大法真相。这样他也得到了福报,双手很快恢复正常了,又能挣钱了。从此他再也不干扰我学法炼功了。
陕西岐山县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拘留三案例
岐山县大营乡赵根仓被关监狱三年半
赵根仓,陕西省岐山县大营乡巩寺东队人,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经常出去发真相资料。二零零四年,沿村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坏人举报,恶警将其绑架,县法院以"妨碍社会秩序罪"非法判刑三年半,关在渭南第二监狱。目前据悉已回家。
岐山县枣林镇贾怀林被非法判刑七年
贾怀林,陕西省岐山县枣林镇罗区人,一九九八年得法, 二零零四年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被县公安局恶警绑架。县法院以莫须有罪名判其七年刑,关在渭南第二监狱,目前情况不明。望知情人补充信息,还大法弟子清白。
岐山县大营乡侯宏兴因上访被拘留
侯宏兴,陕西省岐山县大营乡草场村人,宝鸡市文理学院大专毕业生,毕业后在大营初中教几何。九八年侯宏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去北京信访办上访,上访前给大营初中有关校领导写了一封信说明自己为什么不远千里去为大法上访。去北京后在天安门广场被恶警绑架,后被拘留,再后来被恶警遣送回陕西省岐山县公安局,并被再次罚款、毒打折磨、拘留后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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